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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我跟老師是狠有緣分的。

在北士商的時候,上過他四年的國文課。老師總是戴著一附快掉到鼻樑上的眼鏡,背著一個肩背包,走進教室。一臉笑呵呵的。然後說,我們上課。他從不點名,狠少教課本上的東西,不拘泥形式,只求自在喜樂;一心推廣台灣語文,曾經因為同學不會用台語就當掉他。

在大學的時候,他跑來真理教書,我們常常在便利商店前的咖啡傘下遇見。那時他還是戴著一附老花眼鏡,拿著一台錄音機,然後告訴我,他在幫台灣文學做一點事,在為台語寫一本有聲書,教大家學台語。然後,會把他錄的東西放出來給我聽。

畢業了,見到老師的機會少了。但是每年忙季回學校時,都會去看一下他,不過常常得碰運氣,他愈來愈忙碌,愈來愈找不到他。

就在今年,我還沒找到空閒時間回學校去探望他時,在98年2月25日,他因為流感併發肺炎等其它併發症,離開我們了。

狠難過,真的。

還依稀記得他教課的聲音,那個呵呵的笑聲,帶領著我們一同唱著流浪到淡水的歌聲。

因為他,流浪到淡水莫名的變成了我們班的班歌。 

還清楚看見他的背影在我腦海裡緩緩的走著。

真沒想到,你連離開的方式,還是忠於"恒"式風格。

希望你在天堂,沒有這些塵事束縛,可以過的更快樂自在。

在天堂也要過的狠阿嘉喔。

來世英雄,再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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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湞小鈺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